人,不由暗歎一声,小民子这样的好孩子,简直比自己亲生的儿子还要孝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顺,虽然他不肯做自己义子,微有遗憾,但他是自己女儿的乾弟弟,和自 己的义子没什么两样,心中大感温暖,暗自决定,将来一定要好生疼惜他 才是。   李小民拍马出营,远远看着前面的敌营中,一支军马出营而来,为首 一名女将,貌美如花,拍马立于军前,凝视向这边望来。   李小民催马来到战场之上,躬身微笑道:「洪三娘请了!我家元帅微 染病痛,今天恐怕不能出战,只能由末将代为出战,讨教洪三娘的高 招。」   洪三娘心底对那能与自己相持百余招不败的宫中贵妃甚为好奇,颇有 惺惺相惜之意,一心只想和她较个高下,看看谁才是大唐第一女将,谁知 她却托病不来,不由心中焦躁,大是不快。   看着前方的小太监,想着己方几员大将都损折他手,不由心火上升, 咬牙冷笑道:「我洪三娘征战无数,和男人单挑,和女人单挑都可以,就 是不和不男不女的太监交手!」   李小民正用一双色眼打量著她,忽然听到这一句,当即气得七窍生 烟,抬手颤抖地指著她,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暗骂道:「你没看过 老子的身子,怎么就知道老子一定是太监?回头把你逮回去,一定要奸你 个死去活来,让你知道太监的本钱有多雄厚!」   洪三娘这句话,声音甚响,整个战场,大半人都听到了,大顺军兵便 大声鼓噪起来,指著李小民,放声嘲笑,大骂官军无人,竟然派了一个太 监上阵打仗,简直是丢尽了大唐狗朝廷的脸!   官军这边,却是面上无光,看着李副帅孤独凄凉的背影,心中暗歎, 李副帅什么都好,机智武功,在大唐军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只可惜少 了一样东西,不管他有多厉害,还是要在战场上受人嘲笑。   大顺军兵一边笑骂太监打仗,一边大骂秦贵妃言而无信,胆小不敢上 战,竟然派了自己亲密的太监出战,极为可耻。   这些军兵,大都是草寇流民出身,早已说惯了污言蔑语,又继承了历 代中国人丰富联想能力的优良传统,便有人指著李小民大声笑骂道:「你 看这小太监,长得这么俊俏,一定是那个贵妃的面首!」   当下便有人一唱一和,满脸狐疑地高声问道:「既然是太监,那就不 能算是真正的男人,怎么能做皇妃的面首?」   先前那人便洋洋得意地笑道:「你是不知道,在狗皇帝的后宫里面, 有『上床太监』这种东西,皇妃们为了安慰自己寂寞的心灵和肉体,就找 些俊俏标致的小太监,弄到床上,教导他们来满足自己,这样的宫庭秘 事,你自然是没有听说了!」   又有人置疑道:「太监算是个什么东西,靠什么来满足皇妃呢?」   那位见多识广的万事通便仰天大笑道:「这个还不简单,告诉你吧, 那位太监副帅,就是用他的舌头和手指,说不定还有脚趾,来满足那个奶 子特大、风骚入骨的秦贵妃的!」   洪三娘在山寨中,听这些污言秽语早就听惯了,虽听他们越说越是不 堪,洪三娘却也不止住他们鼓噪,只是含笑看着李小民,对于能用这样的 方法打击对方的士气暗自称快。   那边的大顺军里,讨论得热火朝天,已经把秦贵妃和小民子在床上用 的什么姿势交欢都讨论过了,笑声越来越大,听得这边官军将领,又羞又 怒,却也忍不住拿眼看着李小民,狐疑地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和秦贵妃有 这种关系,那就怪不得他会受到特殊的荣宠了。   李小民早已气得火星乱冒,拍马挺枪向洪三娘攻去。怎奈洪三娘立于 大顺军前,只是一挥手,便有漫天箭雨向李小民射来,铺天盖地,让他难 以抵挡。   李小民一边举枪拨打羽箭,一边仔细看着情势,却见敌军防守森严, 自己无法冲到近前,没奈何,只得拨马而回,脸色发黑,暗自生著闷气。   营门忽然敞开,秦贵妃亲率军马,自营中驰出,玉容微微有些发红, 似为对面贼军的辱骂羞怒不已。   她催动骏马,冲向敌阵,立于两军阵前,朗声喝道:「洪三娘,不要 学那下作勾当,有胆量的,出来跟我真刀真枪地拼上一场!」   洪三娘见她来了,眼前一亮,拍马挥刀而出,手中一对柳叶刀在风中 用力一挥,大声道:「来得好!既然你肯来,总好过那个不男不女的怪东 西在阵上恶心人!」   她也不多说,柳叶刀迎风劈去,斩向秦贵妃的娇躯,刀光闪闪,映目 生寒。   秦贵妃强撑著病体,奋力挥刀,与洪三娘斗在一处。她心中暗恨贼军 出口伤人,怒火中烧之下,使力甚大,刀势凌厉,狠狠向洪三娘斩下。这 饱经羞辱的美女,便似暴怒的雌狮一般,对著洪三娘疯狂攻击,恨不能一 刀将她斩为两段,以报她纵容部下辱骂自己的仇恨。   见她气势如虹,洪三娘心中惊讶,虽然使尽浑身解数,拼力抵挡,却 已在气势上输了一阵,虽然柳叶刀漫天挥舞,护住周身,也只是苦苦支撑 而已。   大顺军中,吵嚷声渐渐平息下来,众贼兵看着洪三娘被秦贵妃大刀压 制住,心中恐惧,只怕她被秦贵妃一刀斩了,那时本方大溃,若是秦贵妃 事后算起帐来,只怕个个都跑不了,惶恐之下,也无人敢于再出言辱及秦 贵妃与那小太监令人生疑的亲密关系。   李小民立于阵前,冷眼看着秦贵妃与洪三娘单挑,虽然恨她对自己的 毒言辱骂,却也不忍心看她被秦贵妃当场斩杀,只能暗自祈祷,秦贵妃千 万不要杀了她,最多把她打倒抓住,让自己好有机会,能对这美貌的女俘 虏进行正义的报复!   正在暗自盘算该怎么把自己的行动合法化,忽然看到对方大顺军阵 中,一名身穿粉红衣衫的少女拍马驰出,娇声大喝道:「贼婆娘,休得倡 狂,看我来拿你!」   李小民举目远眺,认得那俏丽少女便是上次在阵上见过的,洪三娘的 女儿,见她竟然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想要母女合战秦贵妃,不由义愤填 膺,暗自咬牙道:「贵妃娘娘的儿子因为看了禁书被关在家里不许出门, 女儿也在宫里没有随军,可是还有我这位女婿在此,怎么能让你们母女如 此猖狂!」   他转头向一边的秦宜福打了声招呼,叫他负责押阵,自己拍马冲出, 手执亮银枪,大喝道:「那边的女孩,不要乱了规矩,看我来斗你!」   洪三娘见女儿不顾命令冲杀出来,心中微急,想到她的武艺是自己亲 授,在这个年龄中的少年中,山寨上也无她敌手,心里微微安定下来,只 有凝神面对秦贵妃如雷霆般劈来的沉猛刀势,一边抵挡,一边以潮水般绵 绵不绝的攻势来回报于她。   李小民马快,在阵中截下宋惜惜,大喝道:「你懂不懂规矩?两将相 斗,你横插一手,算什么事!要打的话,跟我来!」   看着这和贵妃有亲密关系的肮脏太监,宋惜惜微蹙娥眉,满脸嫌恶地 叫道:「真恶心!你这不男不女的狗太监,跟那贱女人做那种肮脏事,离 我远点,别让我看到你!」   李小民气得差点一头从马上栽下去,想不到她的毒舌比她母亲还要厉 害,网络书站上恶毒攻击各部网络小说的毒蛇派,见了她只怕也要甘拜下 风。   对于这种女子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李小民也不答言,银枪一抖,便 向她肩头刺去。   宋惜惜见这个太监竟敢向自己动手,虽然觉得恶心,也不得挺起长 枪,挥枪抵挡。   二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宋惜惜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 中大骇:「都说太监力气小,怎么这太监力气比山寨中的各位头领还要大 得多!」   二人马打马盘旋,战在一处。宋惜惜虽然自幼习武,招数精妙,却哪 里及得上李小民,被他一通狠杀,直杀得手忙脚乱,破绽渐渐多了起来。   李小民却不想伤到她,见她已乱了方寸,暗自冷笑,自己倒卖个破 绽,引她来攻。   宋惜惜迎敌经验终究不足,见李小民露出老大一个破绽,想也不想, 便挺枪刺去,虽然嫌这太监的血肮脏,可是只要能摆脱他的纠缠,也顾不 得那许多了。   李小民在马上轻轻一闪身,放过刺来的枪尖,抓住枪杆用力一拖,胯 下白马向前冲去,顿时冲到宋惜惜马旁,轻舒猿臂,抓住宋惜惜将使力过 巨、失了重心的少女拖过马来,按在马鞍桥之上。   宋惜惜大惊,口中喊叫挣扎,却被李小民按住娇躯,挥动手中枪杆, 狠狠打在她的香臀之上,痛得不由哭叫起来,只觉背上一只手重重压下, 压得她无法动弹,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便再也不敢动了。   李小民将银枪挂在马颈上,拍马而回,在马上迅速动作,解了宋惜惜 的腰带,将她倒背双手,捆得结结实实,   一直驰到本阵,轻轻地将她放下地面,喝令部下将她看押起来。   看着四面都有锋利的枪尖对著自己,宋惜惜哭哭啼啼,知道已被这太 监活捉,沦为了俘虏,还被他强行解了腰带,不由心中大羞大恨。幸好她 的衣甲甚紧,还有束甲丝绦连著衣裤,这才没有当场掉下裤子,现丑众人 眼前。   在战场中央,洪三娘见女儿被那小太监一把抓去,心中叫苦,手中却 不敢怠慢,与秦贵妃舍命苦斗,只怕自己心中一乱,招数赶不上,若被秦 贵妃打败擒杀,自己的女儿,只怕真的要完了。   秦贵妃见小民子逮了洪三娘的女儿,心中一宽,怒气稍泄,那一股撑 著她的气势当即消失,在风寒困扰之下,手脚开始有些酸软无力。   洪三娘的招数忽然散乱,柳叶刀在秦贵妃面前虚晃一记,拨马便走, 口中娇叱道:「贼婆娘!不要以为你的情夫抓去了我女儿,我就会怕你!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若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秦贵妃见她退开,心中一松,脑中微感昏沉。忽然听到这一声辱骂, 什么「情夫」、「奸夫淫妇」之类,不由大怒,拍马挥刀追上去,只想把 这毒舌如蜂针的恶妇,一刀挥为两段,以报辱骂之恨!   洪三娘拍马疾行,听得后面马蹄急促,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将柳叶刀 挂在马颈上,忽然回转身,大喝道:「看招!」   两道寒光,自她手中射出,向秦贵妃电射而去!   秦贵妃此时头痛发热,昏沉中,忘了「穷寇莫追」的道理,也只是靠 一股怒气强撑著追杀洪三娘,陡然看到寒光袭来,不由大惊,慌忙挥刀斩 去,病中大刀失了准头,只斩落一柄飞刀,另一柄飞刀,却直射到胸前, 没入了酥胸之中!   秦贵妃大叫一声,伏在马颈上,胸膛鲜血迸流。   洪三娘见状大喜,复取了柳叶刀,回身来攻秦贵妃。便要擒下敌军主 帅,用她来交换自己的女儿!   就在她拍马驰到秦贵妃马前,便要下手捉拿之时,忽听一声厉喝响 起:「大胆婆娘,休伤我家娘娘!」   弓弦如霹雳响起,冷箭破空,直向洪三娘射来。   洪三娘一抬头,见那箭势沉猛,恍若有撕天裂地的威势一般,不由大 惊,举刀便挡。   利箭射在柳叶刀上,轰然大响,洪三娘双膀剧震,心中暗惊道:「好 大的力气!官军之中,怎么还有这样的神箭手?」   举目看去,却见一员小将拍马疾驰而来,手中连珠箭发,一箭箭地射 向洪三娘,正是方才抓走自己女儿的小太监。   李小民这连珠箭法,乃是最近勤学苦练得来,虽然不想射死洪三娘, 却也射得她手忙脚乱。胯下骏马飞速驰到秦贵妃身边,伸手抱了她过来, 抱在怀中,心念她的安危,也不与洪三娘交战,回马便走。   洪三娘赶到近前,看那小太监已经去得远了,不由咬碎银牙,拔刀怒 射,飞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射向李小民的脊背。   李小民听得身后风声响起,也不回头,手中长弓向后一甩,尖端包的 角铁重击在飞刀之上,将飞刀击落,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狂奔,向本方军 阵驰去。   洪三娘率军赶去,却被漫天箭雨射了回来,看着远处敌营中在官军士 兵看押下哭哭啼啼的女儿,心中剧痛,却也只能远远看着,无法闯进敌营 中将她搭救出来。   李小民抱著昏迷的秦贵妃,拍马驰入营中,一直冲到秦贵妃的营帐 处,抱著她跳下马来,闯进营帐,命令里面的女兵都出去侍候,不得呆在 这里碍手碍脚。   那些女兵吓了一跳,看着气急败坏的李小民和胸前冒血面色惨白的秦 贵妃,不敢与他争辩,慌忙出帐去了。虽然她们的职责中有一条,是负责 监视出宫的皇妃,不得让她与男子单独呆在一起,但是李公公本是宫中内 侍,在宫里都常和秦贵妃单独在一起的,自然不在此列。   李小民在心中唤了月娘出来,命她在帐中设下禁制,不得让人闯入, 又让她去打了盆温水来,帮著自己替秦贵妃擦拭鲜血。   他手忙脚乱地替秦贵妃脱下衣甲,不及脱下的就用剪子剪开、晶莹刃 劈裂,看着晶莹如玉的酥胸之上,插著一柄尖刀,不由心头大痛。   定睛再看,那刀却插得不太深,只入肉半寸,大概是多亏了秦贵妃所 穿厚甲挡了一记,才没有被飞刀贯穿心肺。秦贵妃昏迷,倒有多半是因为 风寒发热外加受惊过度的缘故。   李小民心中微定,看着飞刀的刀尖浅浅插在右乳下侧,小心地将它拔 了下来,立即敷上药粉,在月娘的帮助下,替她包扎完毕,又拿起温水浸 泡的毛巾,小心地替她擦拭起胸前的血迹来。   擦了两下,忽然看到玉乳高耸,雪白晶莹在胸前轻轻颤动的模样,甚 为诱人。尤其是顶端的小小樱桃,在空中傲然挺立,引得李小民的喉头, 不禁上下抽动起来。   他就象受了迷咒一样,情不自禁地伏下头,伸出舌尖来,在那小小樱 桃上轻轻一舔,感觉著舌尖上的温暖触感,心中大动,嘴唇靠近晶莹玉 乳,朱唇微启,将那小小樱桃,轻轻地含进了口中。   秦贵妃的乳头之上,带著一缕鲜血的味道,却是她玉体内流出的血 液。李小民小心地含吮著,感觉著口中的温软滑腻,神魂飘荡,双手也忍 不住摸上了她的玉体。   耳边忽然传来秦贵妃的嘤咛呻吟,李小民猛然惊醒,抬起头来,看着 秦贵妃睫毛微动,似要醒来,不由大悔,为自己对受伤后的娘娘做出这等 事来后悔莫及,情急之下,慌忙拿起毛巾,为她擦拭小腹上的血迹。   秦贵妃在昏迷中,隐约感觉到胸前一股酥痒感觉升起,却又甚是让人 舒服,不由呻吟出声,一会便悠悠醒来,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躺在床上, 酥胸赤露,小民子正坐在榻边,满头大汗,低头卖力地替自己擦拭身上的 血迹。   秦贵妃心中感动,知道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可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被太 监看到,还是有些羞愧,慌忙披衣而起,掩住了自己的酥胸。   李小民见她醒了,做贼心虚,慌忙跪倒在地,伏在她的玉足下,颤声 道:「娘娘,小人该死,未曾保护好娘娘,请娘娘责罚!刚才为了给娘娘 治伤,情急下亵渎了娘娘玉体,小人有罪!」   秦贵妃眼眶微微湿润,温声道:「好孩子,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救了 本宫,本宫只怕已经沦为阶下之囚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著地上男孩的头发,忽然心中一动:「刚才我昏 迷的时候,小民子除了替我治伤,还做了什么没有?」   疑念一起,再难遏止。她低下头,小心地掀开身上刚披上的衣衫,却 见胸前受伤的右乳上,一片湿润,在乳头尖端,还带著一滴亮晶晶的口 水。   秦贵妃顿时大怒,柳眉倒竖,怒视著面前跪著的小太监,便要一脚将 他踹翻在地,大骂他的无良行径。   李小民听著她娇喘骤然变粗,心知不妙,慌忙拜倒玉足之下,惶声 道:「奴才该死!刚才擦拭娘娘玉体时,不敢睁眼,到处乱擦,弄湿了娘 娘的身子,还请娘娘责罚!」   秦贵妃一怔,低头看看自己玉乳,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来的水。   回念一想,心中暗歎道:「小民子到底是救了我的命,也不要对他太 苛责了。就算他真的趁我昏迷轻薄了我,也该可怜他自小入宫,不知男女 之事,对女子的身体有些好奇,也是常事。何况他为了给我治伤,情急下 脱了我的衣衫,一旦看到我这般成熟女子的身子,一时失控,也是情有可 原。」   在她温柔的心中,充满了对不幸做了太监的少年的怜惜,轻歎道: 「起来吧,这事也怪不得你。你救了本宫的性命,本宫会记在心里,去 吧!」   李小民如蒙大赦,在她面前叩了个头,唯唯而出,走到帐门外,偷偷 地擦了一把冷汗,暗歎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在帐中,秦贵妃靠在床上养伤,心中忽然想道:「那些贼兵污言辱 我,道是小民子是我的情夫,还说他是我的『上床太监』,与我有苟且之 事。难道我们真的这么亲密,能引起众人的猜疑么?还是说,他们以为我 和小民子郎才女貌,看上去倒似是一对?」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胸部,轻抚玉乳,秦贵妃心中大羞:「这乾干净 净的身子,被小民子看去了,难道真的要引他做个『上床太监』,象前朝 那些宫妃一样,有个贴心知己的人儿,以免寂寞么?」   在周皇后主持后宫之后,法度森严,李渔父皇那一辈在宫中泛滥的皇 妃养著「上床太监」的风气,已消失无踪。只是秦贵妃与她一向交好,就 算真的养了上床太监,她也多半便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装聋作哑, 不去理会。   想着小民子那绝世英俊的俊美风姿,秦贵妃的娇躯,不禁一阵阵地发 热,一边暗骂自己水性扬花,竟对这可怜的小小少年动了歪念头,一边却 又忍不住将手抚上酥胸,抚摸著刚被那小太监抚摸观看过的玉乳,娇喘息 息,陷入了不可遏止的桃色幻想之中。 第三章 特殊刑讯   军营的柴房,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监房。在屋里,一个美貌少女手 脚被缚,倒在粗硬的木柴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来。宋惜惜惊慌抬头去看,却 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小太监,笑嘻嘻地端著一碗水,走进屋里,看着自 己笑道:「小娘子,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看我给你 送水来了!」   宋惜惜满心惊慌,却硬撑著不肯服输,大骂道:「狗太监,你快把我 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军杀上门来,救我出去,我定要亲手斩了你的狗 头!」   李小民面色一变,想起她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毒舌辱骂,心下大怒,却 不发作出来,只是微笑著走到她身边,问道:「你不想喝水吗?也好,先 放一边,等你渴了再喝!」   宋惜惜其实是已经渴了,只是不想对这小太监低头,梗著脖子,把头 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小民坐在她身边的木柴堆上,看着躲在柴堆上的少女,模样俏丽, 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纪只有十六七岁,虽然 看上去比现在的李小民还要大些,浑身却充满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丝桀 骜不驯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小民刚才是在秦贵妃帐中出来,因为看了秦贵妃的玉体,被弄得心 如火焚,浑身发烫,强忍著燥热,对那些女兵们命令她们要煎些风寒发汗 的药给秦贵妃喝下去,走回自己帐中,正在嗟歎不能对秦贵妃用强满足自 己,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有一个美貌少女,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 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她解解渴,顺便也让她帮自己解解渴。   柴房内,寂静无声。少女扭头不去看这个恶心的小太监,李小民却是 两眼闪闪发光,看着少女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李小民的 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著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 两把。   宋惜惜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这小太监正色迷迷地笑著,对自己 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太监, 快滚开!」   李小民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我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宋惜惜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变态太监欺负人了!」   李小民早在柴房中布下禁制,倒也不怕她叫,闻声笑道:「你想喊谁 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 你?」   宋惜惜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著李小民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木柴堆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 惶急的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中上下跌荡,李小民只觉一股青春 活力扑面而来,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酥胸前 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宋惜惜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 这个肮脏太监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 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李小民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 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宋惜惜胸前一对玉乳手感极好,虽然没 有秦贵妃那般丰满诱人,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 多捏了几把。   宋惜惜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著一双明亮双眼,恨恨 地看着李小民,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李小民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 大胆地摸弄起来。   他的手,伸进宋惜惜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 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   李小民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 乳,满手盈握,闭目体会著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宋惜惜恨恨地瞪著他,咬牙道:「狗太监,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 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李小民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要拷 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宋惜惜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 我把大顺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幼生活在山寨上,听一些头领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 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 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落在官军手中,知道 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大顺军的各位 兄弟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李小民也懒得给她解释自己对大顺军的什么「军事机密」根本不感兴 趣,反正看她小小年纪,多半也不会知道什么,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 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李小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宋惜 惜满脸凶狠,抬头来追著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柴堆 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李小民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 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著 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宋惜惜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 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大顺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李小民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 瑕!」   接著,便见宋惜惜用力吐著口水,骂道:「狗太监,髒死了,把你的 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 娘的心志!」   李小民怒道:「你凭什么骂我狗太监,还髒,你看小爷洗得乾干净 净,哪里髒了?」   宋惜惜皱著鼻子,满脸厌恶地道:「太监就是髒!不男不女的东西, 最肮脏了,山寨里面所有人都这么说!」   李小民大怒,见她自战场以来,多番辱及自己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崇 高职业,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腿跨在她的脸旁,就在她的 上方,三下两下脱光了裤子,露出自己作为一个太监最骄傲的东西,指著 它怒道:「不许骂我太监!你看,太监哪有这样的?」   宋惜惜跟他吵发了性,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还是 大声叫道:「太监太监太监!恶心死人的髒太监!」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 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太监是什么?」   宋惜惜胀红著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皇帝 的狗奴才,人都说太监最髒了!」   李小民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 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 上磨擦几下,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仙器刺了进去,怒道:「叫 你咬!我已经将仙力遍布周身,久经鼎炉淬炼的双修仙器,还怕你小牙咬 两下吗?」   这一处,确实是他下身最坚韧的部位。此刻宋惜惜的樱桃小嘴被塞得 满满的,唔唔叫著,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他久经磨炼的仙器, 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李小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那时代的年轻人,大 都是恩怨分明的,这从网上红火的奇幻小说、武侠小说中就可以看得出 来,许多小说都是快意恩仇,残酷地报复那些侮辱迫害自己的人,有少数 小说里宽容的主角,却被称为「史上最垃圾的主角」,遭到郁闷的读者们 一致痛骂。李小民自从穿越时空以来,早有当主角的自觉,因此便是死, 也不肯做那种垃圾主角,一切按照本性来做,对这多次当众和私下侮辱自 己的少女,自然不能放过。   他跪在宋惜惜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 首,用力冲刺。宋惜惜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 想咬,却再也没力气做出来了。   感觉著少女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李小民心中大快,低头看 著宋惜惜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双腿夹紧她的 玉容,没用小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被秦贵妃勾起来的火气尽情 发泄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宋惜惜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太监仍紧紧抱住 自己的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 咽了下去。   李小民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 少女酥胸之上,感觉著那柔滑弹性,连声喘著粗气,看着宋惜惜俏脸红唇 上点点白汁,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宋惜惜轻轻咳嗽著,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著涩声道:「狗太监,不 要以为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 呢,怎么不见你用出来?」   李小民一怔,心里奇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 道她尝著很辣吗?」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李小民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 性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木柴堆上,就要打屁股。宋惜惜却是骂声 不绝,尽显被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   解开束著她玉足的绳索,脱光了少女下身衣裤,按著她伏跪于柴堆 上,李小民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带著 几处在阵上被打黑的青伤,知道手感一定不错,不由伸过手去,放在上面 轻轻抚摸,用力揉捏,感受著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断变形,不由又兴奋起 来,心里暗道:「这女孩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要是再调教几年,说不定能 赶上秦贵妃!」   一想到自己曾偷窥秦贵妃入浴,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 无限的吸引力,让李小民欲火再度升起,将少女按倒在硬柴堆上,也不管 她被木柴硌得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 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这几天 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可是,就在他距离犯罪深渊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忽然停住 了!   没有外人闯入,更没有英雄跑出来救美,李小民也没有突然良心发 现,他停下来,是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自己作为一个非凡的时空穿梭者,这样做,究竟对是不对?   想想从前看过的那些架空小说,好多主角都是一身正气,在异世界里 正派至极,一心只以拯救天下为己任,连娶老婆纳妾这种活动也视为邪异 恶端,在一夫多妻的社会里,大显神威,一生最多只娶一个老婆,让外人 都在猜测,这些主角才是真正的太监,至少比李小民更象一些。   李小民不管怎么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做的事,对那些架空小说的主角 来说,是绝不会发生的。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悬崖勒马,停下来不 干?   沉思半晌,在经过了慎密的推理之后,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 头!   他已经决定,绝不再以一个架空小说主角的高标准来对自己进行严要 求,而是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从前,李小民在看小说时,最关注的就是情节的合理性。因此,不管 是在现代社会娶到好多校花的,还是在古代社会身居高位却只娶一妻的, 都被他视为不合情理。前者对于一个男性读者来说,还可以忍受,后者对 这个时代的读者就太过份了,简直要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作者 为什么要写出这样明显不合时代和人性的情节。就算大家都看腻了一男多 女的小说,也不至于要连主角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和生理需要都完全 不顾吧?   因此,热爱网络文学的有志青年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 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少女两条雪腿间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 表达对那些不合情理的架空小说的最强烈抗议!   宋惜惜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 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李小民压在她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心里暗暗地道: 「哼,要是我这一段情节发表在小说网站上,一定会被人骂死!想骂就骂 吧,这是身为一个小说读者应有的正当权利,不过,在骂之前,请想一 想,如果是自己处在这种情况,在自己面前有一个美貌的女俘虏可供自己 尽情处置而不用担心有员警来抓,你会做些什么?难道会放了她吗?」   李小民一边暗自在心里对当初那些书友们说著肺腑之言,请他们诚实 地回答他们自己,一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 流,粉躯在他的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太 监,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 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李小民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 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他却不知,在他身下,确实有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就象后世某个年代 的许多大、中学生一样,一直到成年结婚都未接受过一点性教育,搞出了 许多因性盲而导致的笑话,甚至连夫妻敦伦之事都是在结婚多年以后才偶 然知道的。因为宋大江为人残暴,虽然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女儿说些 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他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吃了几个喽罗之后, 满山寨人人失色,再不敢对宋惜惜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 敢多说半个。   宋惜惜咬著牙,努力承受著李小民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 边喃喃骂著,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少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 样,坚定不屈,绝不肯泄露正义组织的军事机密。   听著她的喃喃痛斥,李小民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么,只当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著她泄露组织的机密 情报。而这青春少女,有著坚定的革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 也不肯泄露组织的半点机密。   在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著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李小 民心中不由惭愧起来,感觉到自己就象是对苏联卫国女英雄卓娅施暴,强 奸——不,是轮奸!——她的德国鬼子兵一样,做下了一件天大的恶事。   李小民记得听人说过,那些年,德国人为这件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义愤填膺的苏联红军高举著为卓娅报仇的大旗,强轮了数十上百万的德国 妇女,生下了无数拥有俄罗斯血统的孩子,为德国注入了大量的新鲜血 液,果然是血债血偿,正义必胜!   那支抓住卓娅的德国部队也没有一个人受到红军宽恕,被斯大林同志 下令不留俘虏,不接受投降,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抱 过卓娅的德国兵趁乱当了逃兵,在战后民主德国的朗朗天空下幸福地过完 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落到德国人的下场,李小民还是失了兴致,草草收 工,从还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来,满怀敬意地替这位坚定不屈的女 英雄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圣洁光辉的玉体,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柴房中,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 著李小民佝偻的背影走出柴房,听著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 睛,半晌,才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 来,简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 到呢?」   美丽的少女微蹙娥眉,思虑半晌,终于找到了李小民这么做的答案, 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伸出鲜红香舌舔去唇边的白汁,得意地 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真是个笨太监!」 第四章 俘获美女   大军夜行,悄悄地向敌营掩去。   洪三娘牵著马蹄上裹著麻布的战马,小心地走在军队当中,警惕地举 目向前看去,却见官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几点火光在缓缓摇动,还有人 在里面走动的影子,象是在打著梆子,报告平安无事的消息。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洪三娘美丽成 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按照乱世中交战的规则,女子一旦在战争中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 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有时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著忍受男人 在身上发泄兽欲。只希望那支官军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想留著她 威胁自己,不要对她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这一次,洪三娘救女心切,又从探子口中听到了敌军统帅秦贵妃伤重 不起的消息,因此才冒著危险,率领大军,前往敌军劫营,若能救出女 儿,便是万幸,哪怕她已经被敌军轮奸,蹂躏得不成人形,只要能活下来 便是好了。在这乱世军中,难道还想要能永保贞洁不成?   大顺军的大队人马,缓缓接近敌营,看着敌营中还是一片寂静,洪三 娘心中暗喜,挥手命令部下准备进行冲锋。   突然,营中似乎有人发现了外面的片片黑影,大声呼喝道:「外面是 什么人?报上密码!」   洪三娘见敌人已经发觉,幸好本军已经进入了最好的突击地点,便跳 上战马,放声呼喝道:「小的们,跟我杀上前去,抓了秦贵妃,杀尽狗官 军!」   大顺军兵,同声大吼,仗著人多势众,又有出其不意的优势,举起兵 刃大步狂奔,气势如虹地闯进敌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 杀那些惊惶失措的官兵,却都扑了个空,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就连刚 才大声呼喝的哨兵也不知哪里去了。   大顺军兵,惶然四顾。洪三娘虽然也是心中惊讶,却已猜出中了敌军 圈套,脸色发白,大声喝道:「快撤出去!」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震天动地。从 各个方向,都有大批官军狂呼著挥刀冲杀而来,将惊慌失措的大顺军,冲 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洪三娘挥动柳叶刀,四面砍杀,劈翻了一个向自己狂扑而来的官兵, 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把漫野扬起,到处都有敌兵向这边冲来,而 自己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歎一声,心知中了 埋伏,被敌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洪三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当 机立断,大声喝道:「众军兵!官军势大,我们杀出去,不要做了他们的 俘虏,被凌迟处死!」   众喽罗畏死,更怕被当作叛逆凌迟,因此都挺起刀枪,舍生忘死,随 著洪三娘向外面冲杀。   漫野之中,官军大声呼喊:「投降免死!」围住贼兵一阵狠杀,到处 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 在夜色之下。   众贼兵有的被官军围住,不得不跪地乞命,却还有一些,不肯深信官 军之言,跟在洪三娘身边,拼死向外杀出,终于在官军的包围圈中,杀出 了一条血路,向本军大营逃去。   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洪三娘心下惊骇,带著军兵冲到 近前,却见秦宜福率领大批官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著一个血淋淋的 头颅,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贼众若再不降,定然扫除处死, 绝不轻赦!」   洪三娘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 负责留守大营的部将宋忠,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 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 渐渐逼近,似有追兵从敌营处追来,洪三娘狠狠一咬玉齿,拍马便逃。   大顺军这一次袭营,却中了敌军的埋伏,大败亏输;而留守的军兵又 被秦宜福率军反劫营,趁著大顺军主力轻出之机,一举夺下了敌军营寨, 让大顺军顿失凭依。官军又如狼似虎般从四面迫杀而来,贼众哭泣嘶喊, 落荒逃窜,却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野之中。   在后方,秦贵妃披挂整齐,手提大刀,亲率大军追杀败兵。而李小民 银盔银甲,手执亮银枪,精神抖擞,紧紧跟随在她的身旁,小心地保护著 她的安全,可不能让她在被自己吃到之前,便在乱军中香消玉殒了。   秦贵妃见他如此忠心耿耿,芳心快慰,率军一边追杀敌军,一边勉励 道:「小民子,这次多亏你了,若非你献计,道是敌军必然前来劫营,我 军如何能轻易大败敌兵!只可惜你留在营中惑敌的那位死士,多半便无幸 了。」   李小民心道:「那位死士早就死了三百年了,再多死一次也没什么, 倒是劳你费心了。」嘴上却道:「那人本是末将心腹,因家人被贼兵残 杀,早有以死报国之意,娘娘只要对他多加嘉奖,以慰忠魂,也就是 了。」   秦贵妃点头赞歎,对那忠心志士称许不已。   她举起美目,望向前方败逃的溃兵,轻轻咬牙道:「只恨那贼首洪三 娘,趁乱逃走。若被她逃去,重归巨山率贼兵抵御朝廷大军,不但让我军 攻山更困难,吾亦难消心头之恨!」   李小民偷偷看了她高耸酥胸一眼,想着那一飞刀差点便让自己没的可 摸,不由大起义愤,拱手大声道:「那贼婆娘如此可恶,末将愿率一支 军,前往追袭,绝不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   秦贵妃拼杀了一阵,只觉香汗淋漓,病势似是更去了几分,只是还是 有些疲惫,无法再去追击,听得小民子请令追敌,正合心意,对这善体人 意的好孩子充满了欣赏感激之情,点头微笑道:「你愿去也好,以你的本 领,贼军自是奈何你不得。只是战乱之中,危机四起,你要当心才是!」   李小民恭敬地躬身领命,看看大局已定,贼军只顾逃窜,无力反击, 而秦贵妃身边护卫又个个小心地守护著她,便放下心来,率军而去。临走 时,还留下几个鬼卫,在秦贵妃身边暗暗保护著她,千万不能让她出了什 么闪失。   在前面,洪三娘率领败兵,落荒而走,张惶之下,已是慌不择路,只 顾一路向南逃去。身后却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似是官军仍不放弃 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洪三娘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残 兵,都骑著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马速快捷,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官军不会追来,因此放松 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远处,马蹄声远远传来。洪三娘大惊 回头,见那一处尘烟大起,当中一杆大旗,上书斗大的一个「李」字。   洪三娘又惊又怒,猜到那便是抓了自己女儿去的死太监,虽然有拼死 之意,怎奈敌众我寡,无法与抗,只得拍马疾行,顺著大道南逃。   李小民率领一支骑兵,按照鬼卫所指方向,一路追杀而来,远远看到 洪三娘的影子,精神大振,挺枪大喝道:「洪三娘,休得逃走!看我李小 民来擒你!」   洪三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著她逃到此处,见官军追来, 舍生忘死,留下来阻挡官军的脚步。   李小民马速如风,驰入贼众之间,亮银枪狂刺而去,挑飞一名敌兵, 看看这些人都是凶悍男子,没有什么漂亮的女兵,微感失望,回头大喝 道:「都杀了,别留一个活口!」   他留下亲兵在后面围杀贼兵,自己却仗著艺高人胆大,孤身挺枪,拍 马向洪三娘逃去的背影追去。   洪三娘慌不择路,落荒而逃,听得后面马蹄声越追越近,不由大急。   恍然间,前面的满目荒野之中,有一大片树林出现。洪三娘狠狠一咬 贝齿,心中暗道:「冲入林中,便不怕他追来了!」   她挥动马鞭,狠狠打著战马,拼尽马力,冲进林里,这才停下喘息。 回头一看,追来的只有一人,却是一名银盔银甲的英俊少年,看上去不过 十四五岁,却是英武无比,满身的精神悍勇之气,正是那太监副帅李小 民。   看他紧追不放,旧恨新仇,一齐涌上洪三娘芳心之中。洪三娘心念电 转:「既然他不肯放过我,索性做翻了他,若能一举擒下这狗太监,拿去 换女儿之命,却也使得!」   一抹凶狠厉色在这女匪首脸上现出,她迅速跳下战马,挥鞭打马,赶 得它吃疼狂奔,自己却手足并用,飞快地爬上树梢,手拈飞刀,只待李小 民追进林中。   常言道「逢林莫入」,李小民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拍马追到树林 边,远远看着在树木遮蔽之下,似有一匹骏马远远逃向树林深处,正要追 赶,忽然心中一动,勒马停步,在林外等待消息。   不过转瞬间,一个鬼卫便从林中飘来,凑在他的耳边,将洪三娘现在 的位置报告给了他。   李小民心中暗笑,一心只想戏耍这悍勇佳人,也不抬头去看她趴在树 上的可笑模样,拍马入林,循著马蹄印迹,向前追去。   洪三娘趴在树梢,聚精会神地盯著他,见他上当,心中暗喜,眼睁睁 地看着他驰过自己栖身的大树,结实有力的双腿盘紧树干,一双玉手用力 挥动,悄无声息地将两道寒光向李小民后背射去!   为了不让李小民受致命伤,这两刀却是射向他的右肩和后臀,只要他 丧失战斗力便好。此次洪三娘是志在必得,分毫拿捏得极为准确,飞刀掷 去,已是使尽她平生之能,心里知道,必然是绝不会虚发了!   听得风声响起,李小民骤然回身,手中已执上了一柄软剑,如风狂 扫,叮当两声大响,将飞刀尽皆击落于地,勒马立于林中,扬头冷笑道: 「洪三娘,卿本佳人,奈何变作猴子,趴在树上?」   洪三娘本已被这必中的两刀落空而震惊,又听此言,想着自己趴在树 上,果然有失仪态,大羞大怒,双手齐出,闪电般地将两柄飞刀向李小民 射去。   李小民软剑挥过,飞刀震开,一面举目欣赏著美艳佳人双腿盘紧树 干,如同杂技女郎般的优美风姿,一面出言嘲笑,乱其心志。   洪三娘双手连挥,身上所带飞刀如连珠箭般飞速射去,却被他一一击 落,心中惊怒,知道此次讨不了好去,却也不愿束手待毙,纵身一跃,轻 飘飘地落在地上,双手一挥,已经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刀锋白刃森森,直 指李小民,喝道:「贼太监,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李小民摇头哂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更不会亡了!嘿嘿,要弄 死你,我还舍不得呢!」   洪三娘听得玉颊红云泛起,骂道:「死太监,油嘴滑舌!」挥刀便向 李小民攻去。   柳叶刀起处,铺天盖地的精妙招数齐向李小民涌来。李小民却不与她 交战,拨马便走,向林中驰去。   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 老鼠般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胸, 站在当地不动,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 股,让它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 洪三娘对峙。   二人冷然相对,沉默半晌,李小民忽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晶莹刃 出,整个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洪三娘射去!   见这太监来势凶猛,却又身法飘逸至极,洪三娘心头剧震,双刀狂挥 而出,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洪三娘整个人被击得 向后倒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双刀齐出,却挡不住 他一剑之力,这小太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拥有 的实力。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一待洪三娘落地,便是狂风暴雨 般的剑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洪三娘拼命抵挡著他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 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剑势。   李小民看她剑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晶莹刃电射而出,卷住双刀, 用力一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对柳叶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 际,噗噗两声,重重插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洪三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 拿到手,看着李小民狞笑著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让李小民看得 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 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的美艳女子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 在后面,一名白袍少年,狞笑著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洪三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被他割了头颅去报 功,一边跑,一边大骂:「狗太监,你欺负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 此等恶事,让你世世代代,都做太监!」   李小民大怒,想着自己做太监也就罢了,难道将来跟公主、皇妃生了 孩子还要做太监?这般恶毒咒自己,若不报复,真是枉自己有一身本领 了!   虽然洪三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不错,但李小民脚程更快,三步两步 便赶上去,晶莹刃拦腰劈去,剑尖在洪三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洪三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 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将轻甲一 解,抛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洪三娘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 中断裂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李小民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洪三娘所穿淡绿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 下子便落下去,洪三娘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著粉红色亵 衣,才未当场出丑。   那淡绿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洪三娘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 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前两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才未擦 伤玉掌。   在后面,李小民狞笑著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太监生 了孩子还做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给太监生个孩子!」   洪三娘倒在地上,赤露著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 看着他持剑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慌之色,却硬著头皮, 指著他大骂道:「狗太监,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哪里有那般本领,还想 生孩子么?还是尽早在宫里的小太监里面抱养一个,当作干儿子好了!」   李小民听她嘴硬,更是恼怒,晶莹刃狂劈而下。洪三娘只觉一股劲风 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 旁,露出了雪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太监看个通通透 透。   李小民长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 道:「贼婆娘,还不投降,小爷饶你不死!」   这一下,洪三娘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李小民哪肯让 她逃走,收剑入鞘,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   洪三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李小民一时不防,被她一拳 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   洪三娘看他倒下,心中大喜,抬起玉足,正要一脚跺在他的下身,彻 底解决他的战斗力,忽然想起,他是太监,这一脚跺空,对他却没什么影 响,倒转过方向,朝他的小腹跺去。   这一犹豫,李小民已经缓过气来,伸手一挡,抄住她的脚踝,只觉触 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 狂荡,用力一拉,将洪三娘拉倒,扑地压在李小民身上。   洪三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李小民咽喉砸 去。李小民刚才挨了一拳,再不肯吃亏,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 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洪三娘又羞又怒,双手用力抱紧李小民,与他扭打起来。   她走江湖多年,摔跤之术也有一定功底,与李小民扭打在一起,紧紧 抱在一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李小民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 咽,恍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在军队中习来的摔跤之术, 与她扭打在一起。   他这摔跤术虽然习得时间不长,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举一反三, 又与军中悍卒摔得久了,功力不凡,当下与洪三娘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 下地翻滚,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二人扭来打去,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李小民一边打,一边悄悄地 把洪三娘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洪三娘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 红亵裤,再加上脚上的鞋袜,其它再无衣物。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 扔掉,赤露著上身,与洪三娘扭打。感觉著她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 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斗,却也乐在其中。   洪三娘本是一代女将,统领千军万马,如今却半赤著身子和一个太监 抱在一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洪三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 便狠狠地来咬李小民的咽喉。   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 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洪三娘双臂被扭住,脸贴著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著李小民扔在地 上的外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狗太监,让 我降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除非太阳西出!」   李小民怒道:「你再不降,我就要脱你的衣服了!」   洪三娘大恐,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 自己如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李小民冷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他一手擒住洪三娘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洪三娘粉臀,先摸了两 把,只觉触手滑腻柔软,冷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 声起,那件淡粉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李小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著洪三娘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 著她让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著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 区抚弄,赞歎道:「真不愧是有名的美人,这里也……」   洪三娘呻吟喘息著,感觉著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有名 变态的太监凌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 出软弱的模样,咬牙道:「不男不女的畜牲,你根本算不得男人,也只有 用这种方法来凌虐女子,恶心!」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贼太监 吐血,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凌虐。   李小民果然被骂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你敢侮辱我们太监,今 天就让你尝尝太监的厉害!」   怀著为太监这个弱势群体一雪前耻的伟大决心,李小民随手撕下洪三 娘的抹胸,将她双手缚在背后,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粉臀玉腿,尽量 拉高,脱下裤子,对准她的香臀,狠狠地撞了过去!   洪三娘痛得大叫一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更是痛得钻心,勉强 挣扎著回头,看看这个狗太监到底是用什么变态方法来折磨自己,拿什么 肮脏的替代物刺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为何这般巨大,让人痛得难以忍